朽鸦

梦中的鸟

我愿赠予某人选择死亡的希望。




对我有任何不满的话可以私信,但请务必带上理智。



鱼文州吹
太宰(三次)吹
普吹
狛枝(希望)吹
克总吹

-FGO/伯爵天草-蜜酒

FH:

亲友说人要有粮心不然你新宿打的恶魔也会没有良心。


·岩窟王×天草四郎


·说是这样但我写的不好,像是无差


·OOC注意,文笔不好,若是有BUG也请包涵




-


迦勒底的人们热衷于开办宴会,天草则是极少参与。只是这次那位年轻的魔术师多少辛苦了一整周,这位Servant也就没了拒绝的理由。


他尽量避开了那几位于他而言稍微有些麻烦的英灵,选择与同为日本系从者的坂田金时和风魔小太郎之类一道,然而不知为何却到处见不着那位红发小子的身影。


“哦呀,金时阁下。风魔小太郎今晚没来参加吗?”


他远远看见了Berserker那显眼的金色脑袋在人群之中摇摇晃晃的,大概已经好好享受着这场晚宴了,只是对方闻声转头倒是满脸惊恐,挥舞着那只健硕的右手对天草喊,“什么,啊!别到这里来!”


“怎么了?”


天草疑惑着对方怪异的反应。只见一个妖怪绯红的角从金时强壮的身体后探出来,然后那角的主人像是发现了有趣的事,敏捷地弯腰躲开了金时的阻拦,跨着大步朝天草这里走。


“哎呀,是金时的朋友?”来者用着十分特别的京都腔朝天草搭话,她穿着稍微有些暴露,提着酒壶,那笑容里掺杂着说不清的含义,“咱可是很喜欢美男子的啊。”




“……鬼?”天草下意识判断。


“失礼的小子。不过,咱是酒吞童子。难得的酒宴,你不一起来享受一下吗?”


她从一边的台子上拿起一个新的酒碗,步步逼近那位年轻的神父。后头的金时看上去很想来救挚友于危难之中,只是在酒吞童子走后,似乎是因为酒的缘故怔怔的再指不清方向,而诸如杰克和童谣那样孩子气的英灵也一道挂上了berserker健壮的臂腕,哇哇叫着闹腾地很——他现在就像棵杵在风中的树,至少暂时这位金发小伙没那功夫来帮忙了。


天草看金时慌乱的样子,像是无奈,多少也有些警戒。他保持谦逊的样子重新看向酒吞童子,摇头说,“抱歉,不用,我对喝酒并不是那么上手……”


“这种东西试了就会习惯的。”


“就算是这样……”


“作为男人可要善解人意一点呐。”


酒吞童子笑意愈深。少年犟不过这位贪酒的鬼女,那后头的小子也被折腾得团团转,想着自己至少魔抗算高,反英灵现在也不是敌人,只是一碗酒也不会影响什么。他便接下了对方递来的酒碗,抿着碗沿满满喝下了那湾清亮的酒。


或许是因为不习惯饮酒,而这酒又特别的浓烈一些,就算是用了些许魔力也依旧让人晕乎乎的。


“还有的是呢,不用客气。”鬼女看着少年的酒碗空了就又续上,“毕竟也得配合下那位老爷的兴致不是?”


她瞟了眼不远处已经倒下的魔术师,天草也就跟着看。


“不知酒合不合你口味?”


“嗯,就算是我也能感受得出这是上佳的酒。”他说,“虽然有些太烈,但并不是不能习惯。”


“呵呵,倒也不算是个无趣的男人。”明明看上去还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啊。酒吞兀自想着。


恰为同系从者,天草也开始像先前对金时那样与她攀谈。虽然过程稍微有些困难,偶尔也会有碰壁的情况,但顺着酒吞的性子天草也能从话中了解不少关于别教神魔的事情。直到酒吞尽兴而发现少年脸上多了些许不算显眼的红,也不知他们已经聊了多久,喝了几碗。


“那个笨蛋……酒吞她、是有魔性的啊……”金时疲惫地趴在桌上,两个白发的女孩子凑在他身边给他编起了金色的小辫子。他看见天草可算向他这儿走来,而后酒吞也跟着,众人就又再一张桌上,这场晚宴也一直持续到了夜深。




不习惯热闹的岩窟王并没有参与这场宴会,他虽然一开始没有拒绝御主的邀请,只是没过几分钟就借机走到别处散步去了。


他经常这样神出鬼没,御主也算是习惯,便也提前向他道过了晚安。


到他再回来,庆祝够了的英灵大多早已回去,醉醺醺的御主也在玛修的搀扶下回房休息了。他恰巧路过厨房,那位红衣的Archer正系着头巾热火朝天地做着什么。Avenger问他,Archer说他是在做些简单的解酒汤。御主本身需要是一,别的那些仗着自己是英灵就连着灌了好几桶酒的家伙也需要——御主是那个样子,哪有什么多余的魔力来给他们浪费?


于是他就想去那看看情况,Archer叫他若是方便,之后回来告诉他需要几人份。


他进门便是扑面的酒气,房间里几张不大的桌上三三两两趴着不同时代的英灵,应该是按偏好分,空着的桌子大抵是给喝饮料的姑娘们和看上去尚且年幼的小子。




“啊,Avenger?”


岩窟王听到左边有个耳熟的声音叫他,用余光瞟了眼便知是那极东的Ruler,然后头疼起为什么这圣人也掺和了一脚,他看上去更适合喝茶。


他走到Ruler的桌子边,拖出他旁边一格的椅子坐下,右手支在桌上托着下巴笑道,“这可真是奇景啊,Ruler。”


“这只是庆祝罢了。”


“我是说你居然会喝醉啊。”Avenger哼笑一声,像是嘲笑对方阅历太浅,“等等吧。Archer在厨房给你们熬解酒汤,喝下去会好很多。”


他一边数着房间内明眼看着需要的人,还得算上刚才为止离开的几位,等会御主的份大概也是他去送。天草从桌上起来,靠着椅背打了个哈欠。那酒的后劲很冲,刚才他还不觉得什么,现在只觉得脑袋愈发的重了,只得伸手托着不让它猛地砸在桌上。


岩窟王眼看Ruler怕是忍不了那么久,伸手制止说,“魔力高也别想着用,现在那魔术师经不起你浪费。”然后他吩咐天草别再乱跑,好好等到Archer拿着他的汤过来,运气够好的话两三分钟内就能解决。


“我觉得这不会用多少。”


“别任性了。你到底喝了多少?还是说17岁外貌的你酒量也就未成年人的份量,喝了一碗就倒了?”


“也不至于,我多少也有六十年的阅历……”


天草小声嘀咕两句,考虑到现在是在迦勒底就也没继续下去。虽然对方多少也有数。


然后他想起自己的魔力储备排在酒吞之下,被她的酒醉倒也算正常。但总不是比岩窟王低,现在怎落得一个弱势。


多个加号算是多了一倍,A和B则是更明显的等级之差,愈想就愈发有些说不过去。特别那位Avenger现在看上去愉快得很。


他像是思考了许久,其实不过几秒,只是在选择间徘徊,像是有可爱的天使和恶魔在干扰。最后天草猛地站起,转身就一把抓住来不及躲避的Avenger的衣袖,“稍微借我点魔力吧,Avenger。”


岩窟王被少年推倒在桌子上,一时想要挣扎,之后可得好好教训这昏了脑袋的小子一顿。只是对方强硬地托住那略显苍白的脸,在岩窟王狠话出口之前就堵住了那双唇。岩窟王感受到了魔力微妙的流出,随后他便意识到了天草的意图,但只是默默散发无言的抗议。


然后在那小子还嫌不够的时候露出獠牙咬他一口,点点腥味便短暂的在口腔中扩散开来,直到天草可算知道离开。这可不能像喝酒一样贪杯。


“可别那么贪心,Ruler。”


“只是这点而已,稍微有些不够啊。”


“你看上去根本没醉,”Avenger从桌上坐起来,“甚至比我还清醒。”


天草大概是借着魔力止住了烈酒引发的一系列后果,面孔不自然的红也渐渐消去了。他伸出舌头舔干被Avenger咬破的嘴唇,晶亮的眼睛里饱含着笑意,“神职人员可不能醉酒。”


眼看岩窟王就快挥开那件墨绿色的斗篷朝他扑过来,Ruler快快欠身向岩窟王表达了谢意,说着我的一份可以不用麻烦卫宫先生做了,借着敏捷也比对方高过一筹很快就走出了Avenger的视线——或许说是跑才对。


只留Avenger一人在那。岩窟王叹气,弯腰捡起掉落地下的帽子,稍微收拾下装束便带着结果回去告知厨房的Archer。




“……那个中国的Assassin也需要一份,另外一个叫嚣着已经超越宙斯的Archer为他准备两份吧。算上御主,你得准备14份了。”


“比想象中要多啊,我知道了。”Archer答应道,然后回头看了Avenger一眼,似乎沉思了几秒才又开口,“你不需要吗?”


“哈哈哈,我怎么会需要?”他说,“在他们沉浸酒香的时候我还在外头看月亮。”


“是吗。”Archer便不再说下去,低头做起了他的工作。


只是依旧很在意这位Avenger脸孔上的红罢了。大概他赶上了酒宴的末班车吧。


“……还是多做一份吧。”




-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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